不能吃鼠,鼠能吃象,说说你对这个规则的想法。”
祝德贞干脆地说:“不要轻视小角色,小心小人。”
祝天养笑着点头:“继续说。”
祝德贞说:“居安思危。”
“继续。”
“各司其职。”
“还有吗?”
祝德贞摇头。
看着女儿,祝天养拿起棋盘上的“王”说:“论战术趣味性,动物棋肯定不如国际象棋,可是这个游戏永远不会像动物棋这样告诉人,再强的力量都有能力死角,万事万物都有罩门,巅峰之上,亢龙有悔。”
把手里的“王”放回棋盘上,祝天养说:“你知道为什么从小我支持你玩国际象棋,却不鼓励你玩象棋吗?”
祝德贞先是摇头,继而轻轻点头。
“说说。”
祝德贞说:“你不喜欢儒家文化,而象棋恰恰是儒家文化的映射。”
摸着棋盘上的禁卫军,祝天养说:“谈不上不喜欢,只不过对比之后发现,国际象棋的规则和逻辑更合我的口味。”
祝德贞撩了一下额前刘海说:“那是因为你喜欢拿国王和王后组团砍杀,而象棋里的将帅都是笼中之鸟,只管喘气吃肉,不管过河打仗,再加上兵卒基本都是炮灰,士相不能过河,大多数时候都是废子。”
“你还知道什么?”祝天养饶有兴趣地问。
祝德贞说:“你还喜欢国际象棋里兵过河触底升后的规则,因为你喜欢改变命运摇身一变的感觉。”
祝天养略显好奇地问: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祝德贞表情平静地说:“因为我是你女儿。”
半晌。
祝天养拿起棋盘上的“后”说:“你落了最关键一点。”
看着父亲手里的“后”,祝德贞眼中闪过一丝火花。
祝天养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