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道:“如果你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,你又会怎么活?”
沉默几秒,边学道说:“应该跟现在差不多。”
胡溪听了,笑着说:“我也真是病糊涂了,你活得这么成功,哪里还会想换个活法。”
边学道不接话,正色问道:“我能帮你做点什么?”
以边学道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,这句话分量极重。
胡溪看着边学道问:“真的?”
边学道点头:“真的。”
胡溪问:“为什么?”
边学道说:“当还你帮我撞死向斌的人情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胡溪想了想,忽然问道:“你会做菜吗?”
边学道被问得一愣,点头说:“会一点。”
“会一点?”胡溪接着问:“你会做锅包肉吗?”
呃……
想了足有十多秒钟,边学道说:“看别人做过,没实践过。”
胡溪说:“那也行,你帮我做一份锅包肉吧。快一个月了,我特别馋这个菜,可是温哥华这边的中餐馆没几家会做,说会做的几家手艺和味道还都不正宗。”
锅包肉……
边学道看着胡溪问:“你只要这个?”
胡溪看着窗台上的马蹄莲说:“我现在这个样子,除了口腹之欲,其他都是浮云了。”
边学道:“……”
看着边学道的眼睛,胡溪接着说:“如果你觉得我只要一个菜太简单了,那我再提一个要求好了。”
边学道沉声说:“你说吧。”
看见边学道一本正经的样子,胡溪莞尔一笑:“现在不说,过几天再告诉你。”
……
……
第二天上午9点,边学道三人再次来到圣保罗医院。
下车时,李兵手里拎着一个饭盒,饭盒里装着边学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