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婉说:“这个道理我当然懂,我指的是我哥和我嫂子的态度。”
李正阳想了想说:“这倒是个问题。小门小户的,能耐没多少,原则倒是不少。我也感觉到了,你哥你嫂子是觉得已经收了太多礼,再收房子的话面子上有点过不去,怕人家说他俩势利没矜持,才这么急着买房子,把搬出天河的事往后拖,或者想等到秀秀和边学道订婚或结婚再搬家。”
徐婉点头说:“差不多是这个理,说到底我哥我嫂子还是没信心,怕搬过去了,最后秀秀和边学道没成,吃夹生饭。”
李正阳和徐婉坐在床上聊徐尚秀和边学道婚事时,徐尚秀正沿着市区主干道匀速慢跑。
她身后,一辆别克君越不急不缓地跟着。
君越里还是大嘴男保镖和方脸男保镖,可能是昨晚没睡好,两人脸色都有点憔悴。
又跟了一段,大嘴男保镖忽然说:“老张,你来开车,我下去跟着跑一会儿,在车里憋得我上不来气。”
叫老张的方脸男保镖没多想,说:“你靠边停车吧,我来开。”
几分钟后,大嘴男保镖在车前面跑,别克君越在后面跟着。
跑着跑着,大嘴男保镖越跑越快,渐渐从后面追上了前头的徐尚秀。
车里的老张见了一愣。
他们这批留在天河的人有个规矩,非重大情况,不得主动与徐家人接触,不得暴露自己的身份。
可是眼看着姓段的大嘴男保镖追上了徐尚秀,不,并肩跑了,而且似乎两人在说话,有交流。
老张有点慌了。
怎么办?
装作没看到?
开车追上去让小段上车?
还是现在打电话向队长报告?
最后一个选项第一时间被老张在心里否决了。
小段是集团老人,平时人不错,而且刚借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