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家长辈的面子上,今晚我就让他横着出去。”
沈馥紧张地抓住边学道的手,说:“不要这样,我真的没什么的。”
边学道说:“我的馥馥受委屈了,我很生气。”
沈馥抬头看着边学道问:“你叫我什么?”
边学道说:“馥馥。”
沈馥微蹙眼眉:“……”
边学道摊手说:“不然叫啥?总不能叫沈沈吧?不知道还以为你是我婶儿呢。”
沈馥瞪着眼睛,双眸里出现丝丝的电火花。
边学道见了,赶紧改口说:“要不用你以前的名字,叫你双双?”
沈馥佯装生气,转身要走。
边学道一把从身后抱住沈馥说:“别生气嘛,咱俩再研究就是了。”
沈馥气道:“你松开我。”
边学道摇头:“我不。”
沈馥说:“松开。”
边学道还是摇头:“就不。”
沈馥说:“我真得出去了,不然外面的人该疑心了。”
边学道说:“不会,我刚在这里跟祝育恭谈完,现在你进来,别人只会以为我在安抚你。”
沈馥低头看着边学道按在她胸前的手,咬牙问:“你就是这么安抚人的?”
边学道无赖地揉捏了两下,看着墙上的山水画问:“你看那挺拔的山峰,像极了什么?”
……
……
祝宅。
三楼书房里。
在外面不可一世的祝育恭乖巧地站在老子祝天庆面前,大气都不敢喘,努力装出一副孝顺恭敬的模样。
浓眉鹰鼻、颧骨隆起、两颊消瘦的祝天庆坐在藤椅里,面无表情地看着茶几上祝育恭拿回来的4瓶酒,良久,开口问道:“你刚才说在你之前出价最高那人叫什么?”
祝育恭说:“沈馥!唱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