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无缺了,这种人不会给生人近身的机会,唯一能近他身的,一定是祝家内部的人。
千言万语,皆不能说。
边学道叹了口气,安慰祝植淳:“人死不能复生,节哀!马叔的后事,我也想出一份力。”
祝植淳沉默几秒,说:“你最近……小心点。”
边学道:“……”
祝植淳沉声说:“我也不瞒你,马叔的死,八成跟祝家人有关。”
边学道:“……”
祝植淳接着说:“家丑!有人早就已经对爷爷的遗嘱心怀不满,觉得长房占了大便宜。还有一些人把马叔和你视为我家这一系的人,他们这是想先剪羽翼,再捣腹心。”
边学道:“……”
他实在是无话可说。
祝植淳肯把这样的家丑告诉他,既是出于两人的交情,也因为两人的同盟关系,当然,还有第三层意思,避免边学道恨屋及乌。
对边学道的性格和能力,祝植淳了解得比祝家其他人都要深入一点。
跟祝老四以为边学道今日的成就是祝海山“指点”所授不同,祝植淳可以确定边学道的产业布局跟他爷爷没有关系,他爷爷活着的时候,还找他询问探讨过边学道的创业思路。
边学道在祝家拿了不少好处不假,但这些好处只起到一个“加速”的作用,边学道事业的基石全是他自己铺就的。
可是现在,祝家一些人居然认为边学道的产业都是祝家的,这个玩笑可开得太大了。
祝植淳心里十分清楚,涉及到抢夺产业,自己爷爷对边学道再怎么隆情厚谊,也难逃“翻脸”的下场。一旦惹得边学道发飙,即便祝家很强大,也一定是鱼死网破两败俱伤之局。
所以接到法国的电话后,祝植淳打定主意跟边学道有一说一。
挂断电话。
边学道少见地茫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