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小子占了你便宜没有?
单娆抿嘴抬头,看向天花板,然后跟戴玉芬说:“我是他的女人了。”
听到单娆这句,戴玉芬的身体一下软了下去,她用手扶着桌子说:“你这是气话?”
单娆说:“不是气话,我跟他睡过了。”
戴玉芬看着单娆:“你怎么……你怎么这么……不听话啊”
单娆说:“我的眼光不差,以后你会知道。”
戴玉芬气鼓鼓地看着单娆:“明天我就回家,不用你送。”
单娆说:“到家给我来个电话。”
然后转身出门。
周围没有别人,电梯门一合上,单娆的眼泪就下来了。
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难过,但她就是想哭。
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,一颗一颗落在衣服上,转瞬不见。
眼看着数字跳到“l”,在门开之前,单娆抹了一把眼泪,昂头走出电梯
ll月初的北京,早晚气温在五六度之间徘徊。
人行道边上的树大部分叶子都已经黄了,在微风中簌簌摇摆,透着一股即将凋零的萧瑟。
单娆一路抽泣,眼泪模糊了视线,路口的红绿灯和汽车的尾灯似乎都有个红色的尾巴。
站在公交站点等车的时候,电话响了,是妈妈打来的。
“回来吧,明天我就回家了,晚上陪我说说话。”
单娆忍着抽泣,用浓重的鼻音说:“好。”
这一晚,母女两人一直聊到半夜。
父母和子女就是这样,前一刻还气得不行,下一刻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。共同的血脉,让彼此的包容度达到人类的极限,无话不能说,无话不能忍
后半夜的时候,戴玉芬几次起身,给睡觉爱踢被的单娆盖被,然后轻轻靠在床头,借着窗户透进来的光,看着自己女儿熟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