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上半身微微前探,使出了杀手锏:“第一,我见过你父母,可以确定你的家庭不会给你音乐熏陶;第二,我知道你大学的专业,基本没受过专业音乐训练;第三,我跟你住在一个屋檐下,发现你平时基本不碰乐器也很少听歌;第四,你没有在音乐场所从业的经历;第五,我听过你吹陶笛,能听出你对乐器的理解很初级。当然,你唱歌的水平还行,乐感和音准还是很不错的。”
边学道觉得自己精心穿上的防护服被沈馥扒光了。
沈馥说:“别担心,我不会问你灵感是从哪来的。只是作为……朋友,我觉得有责任告诉你一声,藏是没有用的,哪天你和范红兵、唐涛分道扬镳了,你还是会暴露在聚光灯下。”
“除非你从现在起玩命恶补音乐知识,拿几个音乐等级证书,或者找个音乐学院上几年学。”
边学道低头看着咖啡杯:“说你的想法。”
沈馥说:“我妈日子不多了,她一直希望我能重新振作,我想找点事于,安她的心。”
边学道说:“继续。”
沈馥说:“最近,范红兵和唐涛接连想从我这儿套话,我听得出来,自从见了我,在他俩心里,我更像是遇到兄弟背后真正的创作人。”
边学道说:“所以……”
“我想加入遇到兄弟。”
见边学道有点没理解,沈馥接着说:“我是音协会员,我精通各种乐器,而且,我唱歌也不赖。我加入遇到兄弟,那些作品就是我和你一起创作出来的,谁有疑问,可以往我身上推,我在音乐圈里,朋友不多,但认识的人不少,足够让一些人打住怀疑。”
边学道笑呵呵地说:“我听着怎么不像来帮我,反而像来摘桃的?”
沈馥说:“换个角度看,我不是来摘桃的,我是来帮你拆雷的。”
“我能看出来,你志不在音乐圈,可是你又很有才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