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发愣,轻声说:“我化了点妆。”
边学道把她让进房间,看着女人的背影心说:这是化妆?这是乔装
随手把包放在电视柜上,女人问边学道:“下午向斌那个黑人跟你要多少好处费?”
边学道觉得跟向斌已经完全没有什么好谈的了,但是冲着温从谦的面子,不能太冷了这个女人,就说:“跟我要10万。”
女人问:“合同呢?他怎么说?”
“四年100万。”
女人哂笑了一下,说:“100万?真签了,能落到公司6万都不错了。你们谈崩了吧?”
边学道不置可否。
女人往边学道身前凑了凑,“想不到你年纪轻轻,身价倒挺厚。”
边学道借机倒水,走开了,问她:“你电话里说有事要当面说,说吧。”
女人在房间里走了一圈,四下打量,然后一屁股坐在床上,边脱外套边说:“第一部分刚才已经说完了,第二部分要面对面坦诚地说。”
话说到这个份上,边学道这个两世为人的老男人要是再听不出来就不用混了。
他还是很绅士地把纸杯递给女人。
可惜他说的话一点都不怜香惜玉。
“我对你没兴趣,化了妆也没兴趣。”
女人似乎毫不介意边学道话里的嘲讽:“你对我没兴趣没关系,你对女人有兴趣就行。”
边说边脱裙子、丝袜、文胸,直到脱无可脱。
似乎对自己的平胸不太满意,女人又把脱掉的小开衫穿上,不过没有系扣,就那样半敞开着。
女人整个人坐到床中央,面对边学道微微分开双腿,轻声说:“你不用担心,我是良家。”
边学道视力一向不错,一眼看过去……
粉的
这个地点,这个时间,刚刚碰壁、一肚子火气的边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