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去,看向窗台的方向,抿着干巴巴的嘴唇,不理我。
老太太道:“你蔓莎的学生?我是她母亲。”
我迎过去,“我叫顾靖,您好。”
“谢谢你来看她。”老太太捅了席蔓莎一下,见她不动窝,不由得微微一叹气,对我道:“你别放在心上,她这些天情绪不是很好,很少说话,连我和她姐姐都不怎么搭理,这不,她外甥女妍妍说今儿来看她,她也没让她来。”
我关切道:“席老师怎么样了?”
老太太道:“医生说还没过危险期呢,高烧也不退,一天八九个冰袋来回换,也没用,唉,都愁死我了。”说着说着,老太太眼泪就下来了,她抹了把眼角,苦涩道:“这孩子从小就命苦,二十几年都没过上个踏实曰子,除了看病就是住院,唉,你说她要是有个好歹,我可怎么办啊。”
我赶快安慰道:“奶奶,您别这样,席老师肯定不会有事。”
老太太拿袖口抹着眼睛,“但愿吧,但愿吧。”
我凑过去给席蔓莎拉了拉被子,“你觉得怎么样?哪难受?”
席蔓莎不说话,咬着嘴唇闭上了眼睛。
老太太摇摇头,“这孩子自尊心强,不喜欢别人看她这副病怏怏的模样,顾靖,要不你先回去吧,这边有我呢,没事儿,回去跟你们班同学说,谢谢他们惦记了。”
“我再待会儿。”看席老师这副病弱的模样,我都心疼死了,更何况她现在还有生命危险,我怎么能走?
不多时,打饭的刘主任回来了。
我和老太太急忙走过去问了问席蔓莎白天的情况,监护室是不让陪护的,每天都有一个固定的探视时间,所以老太太也是刚来,不了解情况。
刘主任道:“早上化验过了,下午出的结果,发烧不是病毒或炎症引起的,是做造影后的伤口没压住,出了太多淤血,人体要自然吸收,势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