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面,轰苍蝇般地摆摆手:“一边去,我自己来!”我怀疑这小工是故意不给我好好切的,否则就他这个水平,也不可能跟瑞丽最大的赌石市场里立足,一想到这里,我脸色更差了,一把从小工手里抢过切割器,“……离远点!”
孙小磊不确信地看看我:“镜子,你行吗?”
我呵呵一笑:“解石吗?这有啥技术含量?”
小工和店主冷笑不止,似乎想看我的笑话,毕竟,解石看上去简单,可实际却没那么容易。
我看都不看他们一眼,蹲在地上,反复观察了一下几个侧面的纹路,末了,还是选择了小工刚刚切过的那一面,打开切割器握住,在吱啦吱啦的声音下,我稳稳将切割器齿轮按在黑料上轻轻刮了三下,略微适应了一下手感,随后心中有了谱,加快速度,一点点消磨着侧面的石料,动作非常熟练,好像是个专业的解石工似的。
蒋叔叔和方叔叔微微一愣,相互对视了一眼。
周围人不少人咦了一声,眨眼看着我,啧啧称奇起来。
小工和店主却黑了脸,咬牙盯着我。
解石是不容易,对手法的要求非常高,单一个“稳”字就是个难题,但我解过的石头可以说是不计其数了,上个月的田黄石,最早那块存在家里的翡翠毛料,跟学校的三峡石奇石,这三块就足以让我掌握一定经验,更何况,在昌化国石村的那场拍卖会上,我可是把所有的鸡血石毛料都买了来了,我跟那抱石阁的老板一人一半,其中的几十块都是我亲手下的刀,恐怕就连晏婉如在这方面的经验也跟我相差了许多。
粉末纷飞,石料渐渐小了。
一毫米……两毫米……尽管周围没有人看好这块黑料,我心里还是抱了一丝期待的。
“绿!绿!绿!”腰子和孙小磊跟一旁嚷嚷着。
他们也是好意,但我却苦苦一笑,心说可千万别出绿,出了绿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