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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几人火急火燎的样子,我呃了一声,当然不会点破,溜溜达达地到了院外,监督他们搬东西。
可我刚一迈出门槛,让我差点吐血的一幕出现了。
斐小红这泼妇居然一边哼着小曲,一边拿着一根不知道从哪捡来的小树叉,正乐呵呵地捅进水里,逗着金鱼们玩呢,“……小家伙,给老娘笑一个,嘿嘿,你还挺淘气的啊,来,翻过身来,让老娘瞧瞧你是公的还是母的,呦喝,不听话?还敢咬老娘的小棍儿,信不信老娘回去就把你下锅炖了?”
“你炖谁啊你炖?我先炖了你!”我恨不得一脚把她踹死:“把棍儿扔了!马上!”
斐小红估摸是被我的气势唬住了,一瘪嘴,老大不乐意地把树杈往卡车轮子下面一扔,“喊什么喊?我怎么了我?”
我气道:“你说你怎么了?我让你盯着鱼,没让你祸害它们!这点事儿你都办不好,你说你还会干嘛?”我一看那条被斐小红“调戏”的金鱼,正是价值不菲的喜鹊花高头球,好在鳞片和身子没被木棍划伤,只是略微萎靡了些许,没啥大碍。见得如此,我松了一口气,瞪着她道:“幸亏鱼没事,不然把你卖了也赔不起!”
斐小红一听,登时咬牙切齿地反瞪着我,好像恨不得咬我一口似的。
我哼了一声,留给她一个背影,没再搭理她。这个红姐,就不能给她好脸色!
不多时,几个搬家公司的人也完事儿了,由于东屋的三个木盆太大了些,卡车后面只能勉强装下两个大盆和两个小盆,另一个,就只好搭在了它们上面,由两个搬家公司的人在后头一左一右地扶着,强行固定住了。
石家的几人喜滋滋地站在门口跟我挥手告别。
我也笑呵呵地跟他们说了声再见,随即跟斐小红上车,打着了火,掉头往西北方向开,用极慢的速度在前面带路。我可不能因为车速问题导致卡车上的金鱼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