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大家恐怕已经等不及了,现在开始竞拍,起拍价格一千七百万,每次举牌加价五十万。”
咔吧咔吧,不知不觉间,我已把矿泉水瓶捏出了声响,心也提到了嗓子眼。
第一个举牌的是最先拍到犀牛角杯的南方人。
“……一千七百五十万……106号的一千七百五十万……噢……213号……一千八百万……那边……一千八百五十万……106号……一千八百五十万……一千九百万……一千九百万了……还有没有出价更高的?”
开始的争夺并不怎么激烈,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,举牌的几人都有点有气无力的感觉,没有那股子势在必得的心。我不禁有些郁闷,我的心理价位是二千万,如果想把这个金额到手,考虑到佣金和税金,落槌价至少得在两千三百万左右,还差着老远呢。
哥几个,咱振奋一点行不?再往上叫啊,还等什么呢?
“……一千九百五十万了……276号……一千九百五十万……”
我攥着拳头,恨不得抓起一个人的牌子替他举起来,心里焦躁的不行。
几秒钟后,一个以前拍卖会上见过的面熟的老板举起牌子——两千万。
过了会儿,一看上去像香港人的男子不紧不慢地举举手——两千零五十万。
拍卖师道:“……两千零五十万一次……还有没有举牌的……228号……两千零五十万两次……”
都两次了,再一次就落锤了,我暗暗祈祷着,不停搓着手。
蓦地,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在我身后方:“……两千三百万!”回头一看,那也是个上回保利秋拍里见过的女人,一身职业装打扮,据说是某个大老板的秘书,在近两年的燕京拍卖会上很是活跃。
看到是她,那个香港人皱皱眉,没再举牌。
刷,人头中一只捏着拍子的手臂高高举起: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