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,可他没来,连个电话也没主动打,我父母对他的印象也不怎么好了,唉……”
看看,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嘛,汗,我咋觉得自己有点幸灾乐祸呢?
收拾了一下心思,吃完蛋糕的我把桌子拾掇了拾掇,后面,突然传来开门声。
回头一看,蒋妍揉着眼睛困倦地走出屋来,看到我,她微微一怔:“咦,你怎么也在。”我刚想说点什么,结果却看到她居然没穿裤子,只是肥肥大大的衬衫将下面遮住了。她狐疑地顺着我紧巴巴的目光低头看了眼两条光溜溜的大腿,“……我靠!”一声怪叫后,碰地一下,门又关上了。
“该死的小姨!你怎么不告诉我镜子来了!”门后面,蒋妍气愤的声音响起。
席蔓莎道:“我们一进屋就喊了你,你睡觉呢,没听见。”
“啊啊啊!”
听着蒋妍的叫声,我有点想笑。
大概十分钟后,从屋里走出来的蒋妍又恢复了平时大大咧咧的样子,“靠,你来怎么也不给我打电话?搞突然袭击是不是?”她已是穿上了一条跟席蔓莎裤子款式差不多的黑色牛仔裤。
我无辜地耸耸肩膀,道:“我是给席老师送礼物来的,想给你打来着,不过跟楼底下碰见你小姨了,就一起上了楼。”
有了蒋妍在场,气氛一下子热闹了许多,虽然大都围绕着她喜欢的话题聊,但至少不用担心有冷场的危险。大概下午三点钟,我看了看表,准备告辞离开,但蒋妍和席老师死活不让我走,非要我跟这儿吃晚饭,妍妍还说待会儿要去买马路对面的武汉鸭脖子,无奈,我只能重新坐回去。
不久,席蔓莎脸色苍白地吃了片药,“你们先聊,我回屋靠一会儿。”
蒋妍习以为常道:“又不舒服了?那你歇歇,看看电视,我也去洗个澡,呼,睡了这一大觉,出了一身汗。”把席蔓莎扶到屋里,给她盖上被子打开电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