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答她,只好换了个话题,回头问道:“您对印石三宝了解不?”
席蔓莎道:“了解一些,暑假的时候,你跟古玩城帮我解围以后,我平时也看了不少古玩书,印石三宝就是田黄石,鸡血石和芙蓉石,其中以田黄石最为名贵吧,至少在价钱上是石头里最高的……哎呀,你怎么还磨,别闹了!”
我自然不会听她的,吭哧吭哧地自顾忙活着,末了,我眼睛突然一亮,一抹喜色在眼中闪过,“……那您知道什么样的田黄石最好吗?”粉尘越来越多,我捂着鼻子咳嗽了两声,我打开排风扇,将地上洒了洒水。
席老师沉吟道:“书上说,最好的田黄是冻地田黄,就是比较通透的那种。”
这个侧面已经解决了,我换了个角度,在另一处地方吱啦吱啦地下了刀,不多时,那个侧面也被我磨掉很深的厚度,整个凹陷了下去。看着席蔓莎无语地望着我,我拿袖子擦擦眼睛道:“其实,一个印章的好坏要从多方面评价,不过从以往拍卖会的落槌价格分析,应该是福建寿山田黄石和昌化鸡血石占了上风,一个是石中之王,一个是石中之后,这两个才是现金印章里最贵的石头。”
她肯定不懂我在说什么,莫名其妙地看看我。
或许连我也不清楚自己为啥说了这么多,可能是心中太过于紧张,为了转移一下注意力吧。稳了稳心神,瞧着那个刚才磨平的切割面,上头光溜溜的,顶灯照在上面,似乎能穿透过去似的,很润,很透,是最难得的冻地。呵呵,谁又能想到,外面干巴巴的田黄地子里头,竟是这样一幅光景呢?要不是前世的雕刻师出现了一个重大失误,恐怕这个秘密会永远埋在石头里吧?
能出冻地,我没有太多意外,让我忐忑的是后面的艹作,那才是关键。
“老师,屋里太呛了,要不您上外面等吧?”
席蔓莎一嗯,不放心地瞅瞅我:“差不多就行了,别再切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