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保险,我还是一一审视了一遍。
嗯,基本没问题了,是真的。
我赞叹地一点头:“……真漂亮。”
金大哥一摇脑袋,“可惜啊,差了最重要的一只月季花杯。”
眨眨眼睛,我试探道:“那您以后是怎么打算的?继续找?”
“呵,花了三年都没见到月季花杯的影子,再找下去也没什么戏了。”金大哥把一只水仙花杯拿在手中把玩了几圈:“留着吧,以后传给我儿子,看看他跟这套五彩十二月花神杯有没有缘分。”
我一定神,却没有急着说出来意,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起别的。
六点钟左右,饭馆送菜的服务员敲开了金大哥家的门,我们几个人围在餐桌前,边吃饭边说说笑笑着,气氛很融洽,我和金大哥夫妇俩的关系也渐渐拉近了一些。
席间,跟金大哥探讨完一个古玩话题后,我觉得差不多了,就故作随意地吃了口菜,道:“金大哥,您生意越做越大,没准备把花神杯卖了吗?毕竟多一点流动资金对公司的发展总是好的吧?”
金大嫂一听,登时放下筷子:“诶,你这话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,即便古玩能升值,可干什么也没做生意来钱快啊,早就跟他说让他卖了卖了的,他偏偏不听,非要做那民间第一个收集全花神杯的人,现在倒好,让人抢先了吧?”
金大哥没好气道:“玩收藏又不都是为了赚钱。”
金大嫂撇嘴道:“不赚钱你吃什么?喝什么?净说那个,当初要不是你撺掇我说要把花神杯收全就能大赚一笔,我能同意你买杯子吗?好歹也是几百万,放到公司里做出多少笔单子呢?”
金大哥道:“你知道今天保利拍卖的花神杯卖了多少吗?九百万!”
金大嫂毫不退让道:“人家那是十二只,是整套的,你这个呢?你找的着月季花杯吗?”
金大哥不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