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婉如稍显诧异道:“干嘛?”
我道:“呵呵,您就当是探讨古玩吧,等回来我再告诉你。”
“他又不是专业弄古玩的,只是涉猎几个小类别,鉴定知识更不用说,估计还不如你,你能跟他探讨出啥?”
“哎呀呀,聊聊天还不行吗?”
“人小鬼大!”晏婉如白了我一眼:“也不知琢磨什么坏主意呢,搞不明白你。”
不久后,车开到牛街路口时,晏婉如还是给那人打了电话:“……喂,金大哥,我晏婉如……呵呵,怎么听你情绪好像不大好……得了……我何尝不是,要不是提前没准备好闲钱,我也打算争一争那花神杯呢……是啊,太难得了,错过了这次,以后哪找这种机会去……唉,可惜了……对了,你现在跟哪呢……回家的路上?嗯,有点事……不是我,是我弟弟想找你……见面再说吧……”晏婉如捂着话筒问我:“什么时间?”
我道:“金大哥要是有空,一个小时以后?”
晏婉如一点头,对着手机道:“我弟弟说一小时后……成……嗯……那就这样,拜拜。”
等晏婉如这边约好了人,我下了车快走几步,拿钥匙开门,并将那只包好的月季花杯放进书包里,想了想,觉得还差点什么,垫着书包一皱眉,哦,我才想起来,我手头一分钱都没了,想要收下那十一只杯子,起码也要三百五十万以上吧?
怎么办?上哪找钱去?
我知道管晏婉如伸手是最简单有效的办法,几百万,她不可能不借我,但我不想这样,能靠自己的时候就要靠自己,否则全指望着别人,心理上总会产生些变化,依赖感太强绝对不是件好事儿。
定定神儿,我给小郝打去了电话,“喂,郝哥。”
“哈哈,顾靖啊,你那套杯子可在秋拍上出了大风头,负责人和一行领导都没想到能拍出九百万的天价,这可破了五彩记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