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僵硬,总感觉被人看到不好,但晏姐似乎是真拿我当亲人了,不在意这些,我显然也不能明说让她撒手,只得强忍着不让自己脸红心跳,咳嗽一声道:“晏姐,待会儿进场的时候,能不能帮我领个拍,我把身份证给你。”我摸出钱包将新版身份证递给她。
晏婉如下意识地接过来,奇怪道:“你没拍卖牌?我还以为你早订了呢。”
我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:“保利的规矩比较严,即使是拍品的主人也没办法不交押金就拿拍,呃,我钱都花在花神杯上了,不瞒你说,身上就还千八百块钱,实在是没钱交押金,咳咳,你看……”燕京拍卖会不比其他二线城市,纵然一些小拍,押金也要十万二十万往上,像春拍秋拍这类大拍卖,更是得五十、一百万的档次。
一听,晏婉如没好气地揪揪我鼻子头:“好啊,原来是交不起押金才想起叫你姐来呀?”
我急忙摆手:“没,真没,呃,喘不过来气了,别揪我鼻子了行不?”
晏婉如笑着在我脑门上弹了一把,“你啊你,真是个傻小子,说了俩花神杯送你,你偏生不要,现在没钱了吧?让我说你什么好?”
说话间,我们已是走进酒店,问了个服务员,旋即往办手续的地方走去。
“待会儿不就有钱了?”我揉揉痒痒的鼻子,神秘兮兮地看了晏婉如一眼:“我那套花神杯真是这场秋拍的最后几个压轴戏,那个,咳咳,一不小心,我把最后那只月季花杯也收来了,现在是十二只一套。”
晏婉如露出两个迷人的酒窝,温婉一笑:“吹,接着吹。”
我汗了一下,“没骗你。”
晏婉如瞥瞥我,全然不信道:“我知道你运气好,可再好的运气也得有个限度啊?月季花杯几十年都没出现过,怎么就偏偏让你找到了?以为你晏姐这么好糊弄呐?”之前俩仨月我所有简陋过的东西在别人看来或许是运气,其实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