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话也不说。
“你不去?”
她还是不言声。
叹了叹气,我心中说不出的难受,见时间已是五点多钟了,我就到外面的饭馆要了两道菜,拿回来用勺子喂她,可袁雅珍却不张嘴,即使米饭被我硬塞了进去,她也不嚼不咽,好似行尸走肉一般。要不是我拿着瓶子扒着她嘴巴倒了些矿泉水,袁雅珍连水都不愿意多喝一口。
这么下去可不行!
我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,怀疑她不会想不开自杀吧?有了警惕,我一宿都没敢合眼,生怕她偷着跑出去。夜里,我也不知道袁雅珍睡没睡,反正那边不时传来阵阵呼唤,“……小龙……我的小龙……你回来……姑姑再也不骂你了……再也不打你了……你回来吧……小龙……”
她不吃不喝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中午。
然后我发现,袁雅珍脑门烫的离谱,一试表才知道,她发烧了——三十九度一,高烧!
我顿时心急如焚,抱起这个可怜的女人就往马路对面的宣武医院跑,医院人太多,早没有病床了,只能跟大厅的塑料椅子上打点滴,几个小时后,见她高烧退下了一些,我跟医生询问了一下,干脆带着袁雅珍回了她父母新租的平房,让老两口照顾她。
从她家出来,走在马路上的我自兜口取出一张写着地址的纸条。
五十万吗?
是多了点,但……咚咚咚。
东三环一栋刚落成的小区里,我敲了敲302室的防盗门。
开门的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,“你找谁?”
我道:“您是小龙的姥爷吧,我叫顾靖,袁雅珍的干弟弟。”
老头一皱眉:“你来干什么?”
“能进去说吗?”
迟疑了片刻,老人还是给我开了门,客厅里,小龙无精打采地扒在窗台上,望着西南方发呆,我知道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