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笑容,知道她是想还我上回救她姓命的情,可我以我的姓格,自然不能白要晏婉如的东西,既然她不肯说,我只能自己猜测了,打开网银界面,手点着键盘想了片刻,嗒嗒嗒嗒,快速输入几行数字,给晏婉如的账户寄去了四十五万。
至此,我卡里还剩六十五万余额,五彩十二月花神杯也收集了十一只,只差那最后的月季花杯了。
唉,月季花啊月季花,您到底在哪藏着呢?
坐在电脑前面,我在QQ上加了几个古玩收藏群,打探着消息。
折腾了一个小时,也是一无所获,从没有人见过那神秘月季花杯的影子。
“不是给你钱了么?”
“你自己算算你拖了多久?”
忽地,袁雅珍家那边传来争吵声,还有小龙呜呜的哭声。
虽说不明白怎么回事,可我火腾地一下就上来了,踱步推门出去,一拐弯,拉门进到了袁姐家里,“……姐,怎么了?”
外屋多了个我没见过的中年男子,他皱着眉头对袁雅珍道:“咱们房租也清了,你跟你孩子今天搬出去吧,我已经把房子租别人了。”看样子,他就是袁雅珍口中的房东。
我搂着哭泣的小龙,轻拍着他后背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
男子看看我:“房子我不租了,哪有她这样的,一拖就是几个月不给,要是还租给她,我以后岂不是天天得来催帐?得了吧,我可没那个工夫,赶紧赶紧,人家房客明天就要住进来了,搬东西吧,我原来的家具你别动,就外屋这床是你新买的,可以拿走。”
袁雅珍绷着脸道:“说轰人就轰人,连个招呼也不打,大晚上的,你让我们娘俩去哪?”
中年人抱着肩膀往那一站:“是你先坏了规矩了,租你房之前怎么说的?房租提前仨月一付,可你呢?这都过了四个月了,才把上回的房租付清!”
我沉着脸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