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过了多久,我张开眼睛:“……睡了吗?”
“睡了。”邹月娥把脑袋侧过来对着我。
“汗,睡了你还说话?”我手臂下移,轻轻与她手握在一起,道:“那啥,我有个问题想问,但我问了你可不许生气啊。”
“呵呵,那可不一定,说吧。”
我迟疑片刻,大拇指在她手心蹭了蹭,“……你,嗯,你跟没跟男人那啥过?”
邹月娥翘着嘴角眨了眨眼睛:“很重要吗?”
“这个,也不是,就是想问问。”
“哦,那么,我要是不告诉你呢?”
我郁闷不已,松开她的手面朝天花板,“不告诉就不告诉呗,还能怎么样?”
邹月娥笑了,扶着床板坐起身子,一分腿,骑在我肚子上,眯着媚眼将双手插进我头发里,慢悠悠地噌噌我的头皮,几秒钟后,她抽回一只手,慢慢将睡裙撩了上去,“……傻帽儿,不会自己试试么?”
咕噜咕噜。
咽咽吐沫,我脑子呼地一热,一把将她抱住:“小娥娥。”
“……靖哥哥。”
次曰清早。
天空大亮,火辣的光线直射进屋,弄得有点晃眼。
我是被手臂传来的酸麻感弄醒的,睁眼一看,原来是被邹月娥光溜溜的后背压住了,赶忙小心翼翼地抽出来活动了几下,酸麻感才渐渐褪去,舒服了许多。一侧头,看着邹月娥睡梦中娇媚的脸蛋,想着她以后只属于我一个人,一种幸福的信号就从脑中传递至全身,说不出的愉悦。
我打了个哈欠,把被子给她盖好,一个人捂着略微发酸的腰下床穿上拖鞋。
回想起昨夜的一幕,我仍有点气血上涌,口干舌燥。
这一夜,我们换了很多称呼,我叫她“小娥娥”的时候,她就回应我“靖哥哥”或“好哥哥”,我叫她“邹姨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