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自在呢。”
我翻翻白眼:“对你好点你还挑上理了?”
“好吧,谢谢了。”邹月娥也不避讳什么,当着我的面把手伸进裙子里面,把肉丝袜一点一点捋下来脱掉,抬起白花花的小脚丫,用脚趾头点点水面,慢慢放了进去,“……呼,舒坦,靖,你也洗吧。”
“你用的是我洗脚盆,等你洗完的。”
邹月娥眨眨眼,把脚往边上挪了挪:“要不……一起?”
我咽了咽吐沫,看看她,重重一点头,脱掉袜子往帆布鞋里一塞,屁股朝邹月娥身边凑了凑,俩脚慢悠悠地深入热乎的温水里,不过脚盆空间有限,我右脚只能踩在邹姨左脚上,呼,好滑溜。感觉她躲了一下,我呵呵一笑,追了过去,拿脚趾甲盖挠着她的脚。
邹月娥咯咯笑个不停:“别闹……痒痒……说了别闹的……痒……再挠我急了啊?”
我得意地笑了两声,弯腰抓起暖壶兑了些热水,接着,板着她的肩膀让她扭过身背对我,手摸上她肩膀,一下下捏着,“疼了说话。”
从侧面看到,邹月娥的眼睛不自觉地眯起来,“不疼,真舒服呢,靖,别光顾着我了,待会儿我也给你捏捏后背。”
“得了,我哪舍得让你辛苦啊,不用。”我一直觉得邹月娥是个很可怜的女人,从农村来到燕京打工,挣钱供着韦斌在曰本生活学习,结果到头来却落了一场空,而且为了我母亲,好不容易坐上的经理位置也丢了掉,所以,经过几番波折终于走到一起,我现在对邹月娥啊,是捧在手里怕掉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,生怕她受一点委屈。
入夜。
小屋黑了灯,我穿着个大裤衩,抱着换了身真丝吊带睡衣的邹月娥半靠在床头,手指头下意识地把玩着她嫩嫩的小肚皮,听着蟋蟀们吱吱叫着,看着窗户上映出的月光,心中一片安宁。
“靖,你家也有土鳖。”邹月娥把脑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