撩开地摊想继续工作,咦,视线一扫,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儿?好像屋里跟我出门前不太一样了啊?我反反复复看了看,也没瞧出到底哪不一样,摇摇头,估计是自己错觉吧,袁姐说了帮我看家的,肯定不会让外人进来。
搬开新的一块地砖,我使劲儿按下铲子。
约莫四点左右,汗流浃背的我在水龙头前冲了冲凉水,擦干身子后,就想穿衣服。
可左找来右找去,我的T恤衫居然不见了,明明挂在椅子背上的?
我才后知后觉地明白屋里到底哪不对了,我仍在鞋里的臭袜子,我丢在脸盆里的脏内裤,竟都不见了踪迹!
“我了个去的!”
我一拍脑门,随手从包里拿了件新衣服穿上,快步出屋,咚咚咚,敲开了袁雅珍家的门。里面,袁雅珍正手捏我湿漉漉的内裤,欠着脚尖往晾衣绳上挂,再往边上一看,我的袜子和T恤衫也在绳上搭着,干干净净,明显是被她洗过了,“袁姐,这怎么好意思,您……”想着袁雅珍蹲在地上一下下搓着我脏兮兮的内裤,我就感觉怪怪的,别提多尴尬了。
袁雅珍淡淡摇摇头:“没啥不好意思的,以后有脏衣服就给我送来。”
我抢着替她把内裤挂上,脸红得很:“可别可别。”
“屋里坐吧,该吃饭了。”袁雅珍许是不太善于在脸上表露感情,不过,我还是从她古板的脸庞里捕捉到了一丝情绪,看得出,她应该是把我当她弟弟了。可我郁闷啊,当弟弟就当弟弟吧,但我内裤袜子哪能随便让人碰啊?
“不打扰您了,我回去吃,家里有饭。”
“等等。”袁雅珍叫住了我,绷着脸伸手捋了捋我脖子上没翻过来的衣领:“哪有这么穿衣服的?”弄好了,她顺势搂住我的腰,把我往里屋推:“……我都看了,你桌子上就几袋方便面,连冰箱都没,上哪有饭去?”
我苦笑道:“这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