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欢曰本古董的中国人却寥寥无几,恐怕谁也不会相信,我一个正儿八经的中国人会没命般地叫价一件曰本古董吧?
你们就纳闷去吧!
这时,最早竞过价的那个曰本妇女举起牌子,“十九万!”
我心中一乐,但又犹豫了起来,十九万?
真的不少了,已经略微超过了我的预期,可是,还能再高吗?这是他们的底线吗?
“这边……十九万了……还有要出价的么……十九万一次……”
所谓凡事开头难,当我放下沉重的心理包袱举起拍牌的那刻,悲观情绪已然化为乐观。
不就是几万块的佣金吗?
赌了!
在邹月娥有些气愤的视线下,我毫不犹豫地举起牌子:“二十一万!”
全场噤若寒蝉,足足好几秒后,拍卖师才道:“二十一万一次……”
刷刷刷,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我。
“……二十一万……没有再高的了么……”
晕,别看我了啊,你们赶紧举牌呀!
“二十一万两次……”
几个曰本人脸上那非常迟疑的表情让我心里忐忑得要命,心知这回叫的价钱有点高的离谱了,汗,哥几个,举牌啊,你们再举一次我肯定就不举了,真的,举吧,别犹豫了。
拍卖师左右一看:“没有了么?”
谁也没言声。
在我和邹月娥心惊胆战的眼神下,拍卖师拿起锤子:“二十一万第三……”
“二十二万!”戴眼镜的曰本人咬牙吐出了几个字。
我如释重负地往椅背上一靠,呼,差点弄巧成拙。
不过我的一番努力也没有白费,二十二万啊,跟砚箱本身的价值比起来,可以称作天价了!
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