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长。毛头说最近他越来越难以为继,那是因为禁制的成长远超毛头的修为增进,毛头每日消耗又极其巨大,此消彼长,自然便有了现在这样的结果。”
萍姐叹了口气,道:“我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,有劳许少了。”
靳光煦急道:“师父你不要轻言放弃,许少救不了你,或许还有别人可以。只要我还活着,我就会竭尽全力让你活下去。直到有一天我找到能替你解开禁制的那个人。”
许半生摆了摆手,微笑着阻止了又想呵斥靳光煦的萍姐,道:“毛头你稍安勿躁,萍姐你也听我一言。这禁制的吞噬之力虽然凶猛,可也并非不解之局。毛头说的也不错,我不能解,不表示别人也做不到。其实这道禁制,最终还是要依靠萍姐你自己来解。”
靳光煦闻言大喜,而萍姐却是怀疑的看着许半生,她担心许半生只是在安慰她而已。
蒋怡心里却笃定了起来,她知道,许半生只要说出了口,就一定有办法解萍姐身上的禁制。
“许少你就不要再卖关子了,我师姐倒是还好,你想把毛头急死么?”蒋怡微笑着说道。
许半生笑了笑,道:“不是我故意吊胃口,而是这其间的始末必须要说清楚。压制禁制之法另辟蹊径,走的不是正路,若不把前因后果说个明白,只怕萍姐会有犹豫,毛头也不敢尝试。”
听到这话,众人的眉头都皱了起来。
太一派一贯没什么规矩,至少林浅这个人没什么规矩,他的规矩很简单,就是天下最质朴的公理和道德。可是,公理和道德都如同头顶浩渺的星空一般,根本没有一定之规,这也就是全凭人心了。
许半生师从林浅,自小被林浅带大,他心里对于俗套的规矩必然也是嗤之以鼻的。可是就连他都说压制禁制之法不是正路,这法子到底能有多邪?而且,许半生说的是压制,而不是解除,这也让蒋怡和靳光煦心里忐忑不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