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墙之后,就再也不肯拿师门的任何东西传授给毛头。毛头也只是凭着当年所学,勉力支撑罢了。”
“就算你师姐被逐出门墙,可是靳光煦是在她犯错之前就已经收为弟子的,也是你们这一门中人。你师父何至于连他也……”
蒋怡再度苦笑,摇头道:“不是师父不认毛头这个徒孙,是毛头不肯再学。他说,要等有一天萍姐自己好了再教他。”
“这种固执简直就不可理喻,还有什么能比他自己的师父的命还重要?”李小语的情绪外露,显然对靳光煦很不满。
许半生抓住了李小语的手,轻轻一捏,淡声道:“靳光煦对蒋总的师门有怨怼之情,他或许认为萍姐之所以会走错路,跟她的师父有莫大的关系。所以,他才不肯跟蒋总学习,而是希望有其他的方法可以治好萍姐。又或者,干脆就是萍姐本人对其师心怀愤懑。”
冯三虽然早就认识萍姐,可其实也是第一次听到蒋怡说起萍姐的事情。他和李小语听完许半生的话,同时望向蒋怡。
蒋怡点了点头,苦涩的说:“许少所言不差,师父当年收的弟子不算多,但也不少。但是师父对我偏心的厉害,世俗里的几乎所有都交给了我,其他的师哥师姐都是让他们自行其是,从来没有给予过一身所学之外任何的外物。”
李小语皱眉道:“师父教授你们一身所学已是绝大的恩情,岂有因为师父给的不够多就对师父产生埋怨之情的?我看她就是咎由自取。”
蒋怡连连苦笑,道:“话虽如此,可若你师父拥有亿万家财,弟子们又都完全是将师父视为父亲般的存在,而你所需不过百万而已,师父却始终不肯给。等到你自己想办法弄到了这笔钱,手法的确有违天合,你师父却又因此怪罪于你,责罚加身,认为你给他蒙羞,恐怕你也会对师父产生不满。”
李小语依旧不认同蒋怡的观点,她觉得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已经都是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