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害怕的地方在于他的不讲道理,他说香港旗帜明星陈生是得“那种病”而死,辱骂三毛等等,这些造谣完全没有根据,他也能说的出口!
他骂很多人,而且还是在别人死后骂,完全不顾死者为大!
李狂骂钱穆曲学阿世,大儒立场尽失;钱穆之女回应:真不知钱先生怎么会让他如此难忘
李狂年轻时曾指出钱穆书的错误,钱穆回信接受,并赠书给李敖。
1990年,钱穆去世,李狂撰《我最难忘的一位学者——为钱穆定位》,从六个方面批评了钱穆。李很是详细的批评相当严厉,如:
“钱穆作为史学家,本已令人皱眉;但他不以此为足,倾余生之力,还要做经学家、理学家,甚至俨然当代朱子,这更闹了大笑话。严格说,他在这一方面的著作多是失败的,更见其迂腐。”
“钱穆与当权者关系,是可耻的。蒋利用钱穆的反动,来哄抬政权;钱穆利用蒋的反动,来得君行道,结果,人越丢越大。被蒋介石‘倡优畜之’的结果,他曲学阿世,大儒立场尽失,去朱子远矣!”
钱穆之女钱行看到李敖这篇章后,发表《有感于李狂的“钱穆定位”》,对李狂的观点一一作出回应,并写道:
“这是在钱穆先生逝世的第二天写的,第一句是‘钱穆昨天死了’,接下去是‘活了九十六岁’,然后说’看到报的胡乱报道,感而对他有以定位如下。’别人都是胡乱报道,只有他李先生能给出定位。这正是李先生的一贯作风。”
“‘我最难忘的一位学者’,似乎有点题不对,李先生眼,恐怕全国没什么学者是够格的,也没什么读者是够格的,真不知钱先生怎么会让他如此难忘的。”
无独有偶,在他的好朋友诗人余老死去之后,他也批评余老的“诗”,一点不念往日情意!
有人对他这样评价:“我们常注意到‘真小人’‘伪君子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