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也是这个道理,“龙泽军就是那个?”
之前追草草的那个?
艾草草不想解释那么多,又安慰了老娘一番,这才挂了电话。
最近两天,小狼睡觉老是容易做噩梦,被噩梦惊醒,以前小的时候岚姨抱着他睡,现在小孩儿大了,宁愿抱着猫猫睡觉,也不要岚姨陪着。
艾草草觉得,这应该是吾家有人初长成的感觉。
“妈咪。”
“小狼怎么了?”
小狼今天没有玩猫猫,而是眼巴巴地看着她,“妈咪陪我睡好不好,我怕!”
那个梦,太可怕。
他不敢对任何人说。
梦里爸爸出事了,再也回不来了……他不要他了。
幼稚园里,有小盆友说他没有爸爸了,他不信,所以也不要再理那些小混蛋!
艾草草捏了捏儿子的小脸,嘴角微微一扬,“好,妈咪陪你。”
母子俩,一大一小地钻进被窝,有一种难得的和谐。
而此时远在天边,属于失踪人口的龙家大少,却仍旧昏迷不醒。
媒体说是重伤未愈,也并未夸大其词。
从那么高的悬崖摔下,哪怕没有真的一下子跌落谷底,而是被什么顶着,接着了,可是即便如此,也受了重伤,五脏六腑都受到重创,段时间内都别想恢复。
昏迷了已经有半个月。
男人消瘦了许多,可是俊美的脸庞依旧俊美,反倒是有一种病态的,让人垂涎的病态美。
此时因为疼痛,额上沁满了冷汗。
睡梦中,似乎在喊着什么,喉头溢出一声声奇怪的声音。
在这不算豪华的房间里,装着密密麻麻奇怪的东西,瓶瓶罐罐,还有一些动植物,旁边有一个穿着少数民族衣衫的女人蹲在地上不知道在捣鼓什么。
女人垂着脑袋,她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