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能免了杀身之祸吧?”
增祺尴尬地一笑,说道:“革命党的炸弹和手枪,可是很厉害的。亡命之徒又多,不可不惧啊!”
锡良脸上露出疲态,增祺赶忙起身告辞。锡良又加挽留,将增祺暂时安置在自己官署,小睡了一会儿,来到书房,提笔斟酌,苦思冥想。
象锡良这样的满人高官是比较清醒,也是有些才干的。本来他已经有了拖病不治,以身殉朝廷的打算,但增祺所转达的信息,又让他的思想有了改变。
是啊,所谓的洁身自好、孤臣自守,真的就好吗?是不是很没有担当?锡良虽然号称清廉,但家产亦足够他生活,可其他满人呢?锡良可以想见,众多旗人因为身无长技而陷入穷困,食不果腹;众多旗人因为没有人在新政府中为他们说话,而地位低下。
端方,估计是会答应的。毕竟是顶着为皇上、太后着想,为广大旗人谋富的名义,能捞到好名声。那自己呢,答不答应似乎并不是那么重要,新政府总会找到愿意干事的满人,如增祺。
自己和端方一样,有能力,有抱负,就此隐居林下,还真是心有不甘。锡良又拿出增祺带来的文件资料,细细阅读起来。
有打有拉,有抑有扬,在陈文强的主持下,一张大网已行就编成,从稳定东北到安抚满人,他牢牢抓住了关键,抓住了人的心理。
既能治事,又能治人,陈文强的强项发挥得淋漓尽致,目光更是从全国,甚至国际上着眼。正专注于和谈的袁氏一方,显然落了下风,还不自知。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