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革党诚心归附,朝廷必当优赏有加。”良弼淡淡地笑道:“华甫兄若能一举平定匪乱,成为如曾胡左李一般的名臣重将,又有何难?”
冯国璋咧嘴一笑,刚要说话,脸色却一凝,怔愣着伸手一指天上。
飞艇慢悠悠地又飞过北洋军头顶,呼呼啦啦撒下无数传单,象是漫天飞舞的雪花。
“北洋军,满人奴,战死沙场喂野狗,家中妻儿挨冻饿,白发双亲空泪流。空泪流,挨冻饿,满清老爷吃酒肉,同胞相残得恶报,助纣为虐天不怜。”
“北洋士兵兄弟们,请问作战伤残,能得多少银两,满清朝廷能养你到几时,准备好打狗棍和讨饭碗了吗?战死沙场,能得多少抚恤,满清朝廷可会克扣,哈哈,反正已死了,这些你都看不到了。不知你们的妻儿双亲过得好不好,是不是因为你们的英勇作战而继续受满清酷吏的鞭打和压榨?”
“北洋军官们,满清的封赏可还满意?可够你们买房置地,召妓娶小,花天酒地?不够,那就贪些士兵的卖命钱,反正你们这些喝兵血的家伙已经干得很熟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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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恶毒,挑拔离间,无中生有……”良弼将收上来的传单撕得粉碎,皱着眉头在地上走了两圈,有些担心地问道:“华甫,这对军心的影响有多大?”
冯国璋微微一笑,不太在意地说道:“赉臣兄,北洋六镇可不比那些南方新军,这区区的小伎俩,没——用。”
良弼眨着眼睛,轻轻点了点头,说道:“我对华甫带的军队自然放心,只要我军攻击顺利,乱党这些宣传也就微不足道了。”
隆隆的炮声再次响了起来,王占元的第三协再次发起了进攻。
硝烟、烈火、爆炸、厮杀,两支相同肤色,同根同源同种族的军队在地上、战壕里展开了你死我活的搏斗、血战。
就当时的炮火,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