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,杨洪名显然比他更加深入。在他看来可笑的事情,或许在别人看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。
“湖北孝义会并不算什么人多势众的会党。”陈得平说道:“大人要灭他们,应该不是很难。”
“先不急,我要见过张之洞之后,把诸项事情敲定,才能决定如何行动。”陈文强沉吟着说道:“你们只要牢牢把住铁路巡警,不管是谁接任总督,也都奈何不了咱们。”
“大人放心,铁路巡警谁也抢不去,从上到下,都只认得大人,只听大人号令。”陈得平比较自信地保证。
“属下也如此认为。”杨洪名附和道:“凭大人的能力,换了新总督也无妨。何况,张之洞若走,也得给大人安排好啊!”
“这话说得对,张之洞急召,肯定会有所安排。”陈文强淡淡一笑,说道:“我在湖北的势力要弱一些,湖南嘛,有长沙、衡阳正在编练的两个标新军,是谁也得给本官几分面子。”
“是啊,离了大人,他们没钱没枪,可就玩不转了。”
“说不定张之洞会委大人湖南巡抚,那可就更好了。”
陈文强听着恭维,只是微笑,并不表示谦虚。从个人的前途考虑,作领导的强势,有自信,属下自然会忠心跟随。
车窗外,是颠簸而过的乡村;收割过的田地里显得很荒芜,还有土坯村舍的残垣断壁,叶子稍微变黄的树林灌木;一片光秃秃的小石山,旁边好象有一座庙宇……
阳光斜射进来,陈文强微眯起眼睛,映入他眼帘的似乎并不是田野和村庄,而是他自己,象一个勇士,行进在这块广袤无垠的土地上。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