充分。庇匪之劣绅也是如此处置。”停顿了一下,他继续说道:“还有裁撤的巡防营士兵,横行乡里的地痞流氓,全部迁走,绝盗匪之根源。”
陈炯明咽了口唾沫,陈文强杀伐果决的一面他是了解了一些,但如此有魄力的行动,他还是头一次听闻。难度很大吗?那倒不是,而是花费的问题。之前广东省曾经把裁撤下来成为散兵游勇的人迁往琼州,但费用无着,自然无法安置妥当。而陈文强看似信心十足,想必在琼州方面已经有所安排,那倒是不失为一条根绝盗匪的好计。
果然,不待他开口询问,陈文强已经作了解释,“琼州那边的盗匪、会党已经被打击得不成气候,地方民团也颇具规模,完全能够看管、弹压住这些不安定分子。再者,到了陌生地方,他们想再纠集作恶,也相当困难。”
陈炯明钦佩地拱手,诚恳地说道:“之前清乡,弊端百出,民未见利,先受其害,兴言及此,良足痛心矣。大人雷厉风行,标志兼治,广东盗匪之乱定能在大人手中得以根除。”
“现在言根除,还为时尚早。”陈文强谦虚地摆了摆手,“再者,此也非我一人之力能为之。竞存,还有清乡委员会诸委员,你们的协助至关重要啊!好生去做,前途我可以为你们担保。”
“谢大人赏识,竞存敢不效犬马之力。”陈炯明停顿了一下,又试探着说道:“我有意回家乡海丰督办清乡,并办报推进地方自治,大人以为如何?”
陈文强颇有意味地看了陈炯明一眼,微笑着说道:“你以为咨议局议员的前途比跟着本官好吗?本官已舍弃议长一职,你又何在意一个议员?”
陈炯明脸色一红,被陈文强说穿了心事,一时沉默不语。
“先把顺德、番禺等县的清乡工作干好,你若愿意,再回海丰不迟。”陈文强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放心,不过是晚一点到地方而已。清乡若干得好,你的名望和影响比在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