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祸害得够呛。光这赋税,他就加了多少种,什么盐税、渔税、护路税、灰石税、商贩税、船网税、山林税,还有女子出阁捐、祠堂捐……”
“既是贪官污吏。那就明正典刑,砍头示众。”陈文强点了点头。沉吟了一下,说道:“告诉老百姓,咱们会清查府库,把官府多收的苛捐杂税都还给老百姓。另外。从今天起,那些乱加的赋税一律不收了,该收的赋税一律减半。嗯,大概就这么个意思,我会找文书把告示写好,张贴出去的。”
刘中造的嘴巴张成了o型,用力咽了口唾沫,好似明白了陈文强的意思,连连点头恭维。“吴帅真是仁义啊,咱们这个,中华复兴革命军真是仁义之师啊。自古以来……”
陈文强淡淡一笑,摆了摆手,说道:“把王绪祺的家人都带下去,咱们不搞株连。而且,这里马上要成为刑场,我要杀一批人。”
一批人?刘中造打了个寒战。但见陈文强云淡风轻的样子,似乎只是在说一件平常的事情。
不管择机退出后。郑鸿名这帮人的结果如何,陈文强都决定要给老百姓点好处,让他们知道打着那复兴会大旗的部队不伤民、害民。因为这里可能要暂时放弃,但早晚还会卷土重来。让老百姓消除恐惧,支持拥护,是相当有意义的事情。
陈文强只带着几个护卫走进了县衙,在内院被郑鸿名的亲信挡住了。也不是挡,就是带着难堪的笑容,语意含糊地表示郑鸿名现在不方便。陈文强面无表情,他从卧房的窗子那儿,听到了里面男人的笑声,还有一阵女人的抽泣和**。
“不是抢的,是吴绪祺的女人——”郑鸿名的亲信嗫嚅着解释着,“还没等动手就自己往上凑,他娘*的当过**。当家的说,玩玩他家的女人,能让他难受,他的账也就清了……”
陈文强哼了一声,转身带着人走了。这样的家伙,真是没出息,刚得了个县城,就掉进温柔乡了。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