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啊。”虞越想了想,也比较认同:“我也看出来了,两人虽然是竞争对手。但是关系却不恶劣,甚至有几分棋逢对手,将遇良才的感觉。”
话是这样说,虞越也很生气:“就算是这样,也不能摞挑子不干了呀。两个人都走了,我该怎么办?”
在抱怨之间。虞越目光一瞥,顿时眼睛一亮,然后一下子变得心平气和起来:“算了,事已至此,我也不多说了。居士,你我一见如故。不如到寒舍喝杯茶怎么样。在我的家里,有几卷宋代道经,是手抄本,内容十分晦涩,我不能解读,还请居士多多赐教。”
“宋代的道经。”古月居士心神一动,稍微沉吟就笑逐颜开道:“赐教不敢。大家相互交流学习,才有进步嘛。”
“正是如此。”虞越笑容可掬,立即吩咐蒙龙开车过来,再与古月居士把手言欢而去。
“真的走呀?”
与此同时,车上的包龙图迟疑道:“就这样半途而废?”
“什么半途而废,构想我已经告诉他了,剩下的事情,我想管也管不了。”方元摇头道:“你想想,又是挖塘扩湖,又是截流蓄水。又是修建大桥迁移祠堂。诸如此类的工程肯定十分浩繁,没有三五个月的时间,绝对搞不定。这么长的时间,总不能耗在这里吧?”
“明白了。”包龙图立即恍然道:“说白了,就是你懒。”
“竟然给你看出来了。”方元哈哈一笑。又说道:“其实我这个设想,多少有几分纸上谈兵的嫌疑。如果虞先生聪明的话,应该懂得找一个经验丰富的人,帮他完善实施落实。”
“谁?”包龙图皱眉道:“刘川?”
“不是他。”方元淡笑道:“你忘记了,我们离开的时候,还有谁在?”
“古月居士啊。”包龙图释然,随之反应过来:“你故意的?”
“谈不上故不故意。”方元笑道:“只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