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。”洛水轻笑解释：“家父曾经请蔡门的风水师帮忙布置风水阵，我听他提起过所以也有一些印象。”

“嗯，他们的手艺不错。”包龙图轻描淡写道：“打下手挺合适的。”这神态语气，仿佛他是实力高明的大风水师，让蔡门风水师打下手，那是瞧得起他们。

“打下手？”洛水表情有些古怪。

“对啊，就是打下手。”包龙图笑嘻嘻道：“让他们干什么就干什么。”

“别吹了。”方元忍不住摇头：“人家也是好心帮忙，怎么到你嘴里就变味了。”

“什么帮忙呀，也要花钱的好不好。”包龙图叫道：“上百万啊。”

“这已经很厚道了。”方元认真道：“看在同行的情分上，起码打了两个对折。”

“……真的假的？”包龙图有些迟疑：“不是实价吗？”

“你太小看蔡门了。”方元摇头道：“我早就向熊老板打听清楚了，蔡门也有自己的一套定价标准，我的要求布置十分繁琐，花费三四百万很正常。现在只要一百万，真的已经是给同行面子的友情价了。”

包龙图沉默了片刻，才感慨万端道：“看风水还真是赚钱啊。”

“其实这也是视情况而定。”方元解释道：“你想想就知道了，四十五根柱子都要绘制黄金交龙图，这可是十分浩繁的工作，收费贵点也可以理解。如果像九宫风铃阵、流云百福风水局之类的，估计五十万左右就可以了。”

“嗯，我明白了。”包龙图沉吟道：“你是不是想说，实际上还是你实力更高明，能摆出比蔡师傅更厉害的风水阵。”

“得，不和你扯淡了。”方元有些无语。随即转头道：“洛兄弟，准备在哪下车，我送你一程吧。”

“呃……那就麻烦方兄了。”洛水犹豫了下。就报了个地址。

“蛮近的，很快就到了。”方元顺势拐弯而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