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方元目光一闪，顿时若有所思。

“说白了，这是大家有意识的保密。”熊贸摇头道：“作为前物主，商场有风水隐患，顾先生肯定不会到处宣扬，而那些受邀前来调理穷源绝境的风水师，没有一个能够成功解决问题，更会守口如瓶。”

“对呀，所谓好事不出门，坏事传千里。所以成功的风水案例，一定要不断宣传，让更多的人知道，而失败的例子自然要秘而不宣，免得其他顾主知道了，就不请他去看风水了。”包龙图笑嘻嘻道：“这是市场营销的精髓啊。”

“包兄弟说得太对了。”熊贸十分赞同：“蔡建中这人我接触不多，也不知道他的心胸怎么样，但是人性也是互通的，如果方师傅请他帮忙调理另外地方的风水隐患，他或者还愿意帮这个忙，但是请他来解决商场的问题，这相当于当面揭短，他同意的可能性应该不大。”

“不仅不大，或许还以为你是上门踢场子的。”包龙图琢磨道：“换成是我，肯定会第一时间翻脸，然后叫人把你轰出门。”

“不至于吧。”方元皱眉道：“大家好歹也算是同行。”

“怎么不至于。”包龙图鄙视起来：“切，难道你没听说过吗，自古暗箭起同行……”

“咳咳咳……”熊贸猛地咳嗽起来，提醒包龙图自己还在旁边呢。

“呃，当然，熊老板是例外。”包龙图反应过来，连忙讪笑道：“熊老板宅心仁厚，心胸开阔，绝对不会坑同行的……”

“谢谢夸奖。”熊贸有些啼笑皆非，不过也清楚包龙图有口无心，自然不会与他计较，反而好奇问道：“方师傅，你到底要布置什么风水局呀？一定非要找帮手吗？”

“对啊，就算找人帮忙，也未必要找那个蔡建中嘛，熊老板也可以啊。”包龙图建议道：“实际不行，还有古月居士呢。”

熊贸连连点头，只要方元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