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……”包龙图眼珠子一转，直接指着方元道：“彭总，要怪你怪他，是他带的头，他不签字，我怎么好意思签啊。为了这事，几天下来我一直处于悔恨之中。”

一不小心就成罪魁祸首了，方元自然要辩解起来：“彭总，其实……”

“不用解释了。”

就在这时，彭总轻轻叹气道：“我明白你们的想法，也知道你们的志向。雏鹰长大以后，翅膀硬了，总要在天空高飞翱翔，实现自己的雄心壮志。”

“彭总，我们……”

方元和包龙图面面相觑，隐约之中觉得彭总好像清楚他们自主创业的想法。

“小方且不说，心思缜密，不轻易表达情感，我也不好揣摩。倒是小包你，整天喊着要坐上我的位置，难道当我是聋子不成？”彭总似笑非笑道：“我本来以为，你会忍耐十年八年时间，等到有一定的资本了，才出去闯荡。但是没有想到，你们现在就有这样的心思了。”

“彭总，还是你目光如炬，什么都瞒不过你。”包龙图坦然承认，既然已经被看穿了，也没有否认的必要，不过他还是要解释：“主要是计划没有变化快……”

“是啊，人算不如天算。”

彭总深以为然，一番感叹之后，也郑重其事道：“就是这样，你们更应该把文件签了。我就要返回巴渝了，人走茶凉，留下来的人脉你们也用不上。百分之十的股权其实也不值多少钱，就算是我的一点心意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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