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元立即满意点头，然后笑道：“古老，熊老板，我觉得打扰张老板许久，也应该告辞了。”

“不打扰，一点也不打扰。”张豪急忙说道：“倒是烦劳了方师傅，却让我有些过意不去。不如再坐一会，等到吃了晚饭再走也不迟呀。”

这个时候，张豪后悔了，后悔得差点要抽自己一巴掌。早知道的话，一开始就应该直接把鱼符奉上，而不是事后才给。这样一来，完全就是一场交易，根本没有什么情谊可言。

要知道中国是个十分讲究人情世故的国度，不管是卖人情，还是欠人情，都是拉近双方关系的机会。但是交易却不同，属于明码标价的行为，自然谈不上什么人情往来。

本来挺好的一个机会，自己居然没有把握，怎么不叫张豪后悔莫及？

这个时候他才后知后觉，明白了为什么古月居士与熊贸总是劝他卖人情给方元，而他偏不识好人心，三番五次的犹豫不决，直接错过了这样的大好机缘，现在后悔都晚了。

后悔之余，张豪肯定想要弥补过失，自然不希望方元那么快离开。

“不了。”

对于张豪的挽留，方元一笑掠过，随口道：“我还有别的事……”

这不是借口，实际上在闲聊之中，房东升派来接方元的车也来到外面了。接到司机打来的电话，方元也不再迟疑，直接打个招呼就向外而去。

“对了。”

走了几步，方元好像想起什么事情，又回头叮嘱道：“悬挂的帆船，要是沾多灰尘了，可以放下来清洁干净，但是灯具之中的鳌头，能不动的话最好别乱动。”

“知道了，谢谢方师傅指点。”张豪铭记于心，不敢忘记。

“那就这样吧。”

方元稍微有些迟疑，最终还是说道：“要是出了什么问题，可以来找我……”

说到底，方元还是很善良的，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