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听闻此言,不由将目光全都集在了那三名大师傅的身,严格来说,是集在了左手边第一位的身!
此老也五十出头,虽然身材不高,也不是很健硕,但却如铁蚂蚁一般精干,浑身下散发着铁嗅气,一脸的木然,好像田间地头浑浑噩噩的草民,也没别的出彩之处。
“怎么可能!”
“不可能是大师傅,他如何成了纵火犯,整个王府谁不说他老实!”
“可不是,我与他梁铜承相识十余载,这老头儿天生是吃亏的货色,哪里会杀人放火!”
众人都在为这个梁铜承抱不平,然而他却仍旧一脸木然,仿佛此刻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一般。
那少年郎眼光呆滞,隐有泪水在眼眶之打转,跪着爬过来,抱着梁铜承的大腿道:“师父,你没有杀人,对不对?对不对!”
梁铜承此时才微微睁开双眸来,那一刻,他仿佛沉睡了几十年的雄狮觉醒一般!
这个老实巴交的汉子前一刻还麻木不仁的眼眸,此时却爆发出狠辣且锋锐的眸光,仿佛灵魂被置换了一般!
“孩儿,你这是自作聪明了。”
他摸了摸那少年郎的头,无奈摇头,继续说道:“你见得为师深夜未归,回来又带着满身火腥气,便以为师父是去放火了,眼下说出这样的话来,为师可是要被你害惨了。”
“师父没有放火?可我亲眼见到师父从缉熙堂那边逃了回来……”
梁铜承又摇了摇头,朝那少年郎道:“你这孩儿是太孝敬了,为师确实从缉熙堂那厢回来,可并不意味着为师是纵火之人,事情未明之前,你要替为师顶罪,却不知反倒是害苦师父了!”
教训了自家徒弟之后,梁铜承又走到李秘面前来,那些个禁卫自是非常的警惕,纷纷拿刀对准了这匠房大师傅。
梁铜承也不敢前来,相隔数步,朝李秘辩解道:“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