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没碍了老身的大事谢天谢地了。”

李秘一直在沉思，也懒得与她争辩，此时陡然睁开双眸来，正色问道。

“妈妈，我且来问你，吕大人这风寒数日，可曾咳痰？”

老妪也不明所以，没头脑听得这句，便没好气地朝李秘道：“吕大人咳不咳痰又有甚么关系，你莫要故弄玄虚了，没法子也没人怪你，若打肿脸充胖子，那才真是笑话人。”

陈执悟正要反唇相骂，李秘却拦住，直视着那老妪道：“这个问题很是关键，你若想找回吕大人，有问必答便是，你若真有本事，又何必在这里唉声叹气，你若真有本事，吕坤藏身于此，又如何让我等得知？”

“目今干系到吕坤的生死，你却仍旧妄自尊大，自以为是，待得吕坤真个儿没了，你才知道懊悔么！”

李秘到底不是甚么黄口小儿，他也经历过不少大事，见过无数大人物，与周瑜这等千年妖精一般的人物对局，此番呵斥之下，那老妪才长叹一声，终究是服了软，朝李秘道。

“吕大人感染风寒数日，为求隐秘，也未曾延请郎来看望，便自己照着医术的方子，让老身去了药铺，抓回来熬汤吃，几日也不见好，确实咳痰了好些日子。”

李秘所想也是无奈，这房间里头一干二净，书桌下面便有个痰盂，床底下有个夜壶，吕坤是读书人，最讲斯，便是胸有痰，也不会随地乱吐。

既然其他地方全无疑点，那么剩下的即便再不可能，也是唯一的答案了。

李秘听了老妪之言，便走回到房门处，在老妪和陈执悟那犯呕的神色之下，捻起了地那小坨污渍。

李秘自己也觉着恶心，因为这污渍油油腻腻，与浓痰结硬了无异，但李秘心已经有了猜想，便也不觉得如何，此时将凝结物捻开，又放到鼻子下嗅闻了一番，不由双眸发亮起来！

李秘自家固然知晓，可老妪和陈执悟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