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!”
窦氏见长孙冲说得这么粗俗嗔道:“尽浑说!”
晚上的时候,长孙无忌只是问了长孙冲的伤势,知道没事,也没有继续问,累了一天,倒头就睡。
第二天,长孙冲带着窦氏给他准备的东西,带领众家丁去了离皇城不远的庄子。
长安城里面灰突突的,而且到处都是官兵,防止灾民哗变,呆在家里没意思,还不如回庄子呢!
这个庄子不是很大,在长安城的南面,早就有人来通知,说大少爷要到庄子上修养,庄头一大早,天没亮就在村口等着。
远远看到好几辆马车驶入村头的小路,庄头杨大磨小跑过去,跪在地上,对着长孙冲的马车磕头。
“小人,杨大磨拜见大少爷!”杨大磨是十几年前迁到这个地方,身无分文,后来成了长孙家的庄户。
虽然没有卖身给长孙家,但身为长孙家的庄户,算是半个仆人。
长孙冲下了马车,赶紧上前扶起杨大磨,说道:“杨大叔,您赶紧起来,您都这么大年纪了,我怎么能受你的大礼呢!”
杨大磨从来没有被贵人这样礼遇过,顿时激动地说不出话来,好一会儿,才结结巴巴说道:“当不起大少爷的礼遇,今年受了蝗虫灾,颗粒无收,夫人不收我们的租子,这是救了我们整个庄子的命啊!现在各家各户捉了很多蝗虫,今年的口粮算是有了,饿不死!”
到了郊外,看到矮矮的草房,贫穷的百姓,到处都灰突突的,没有烟花六月的生机盎然,一片死气灰败。
“那附近的流民呢?”长孙冲上次出城,还看到成群结队的流民,现在一路,居然没看到几个。
杨大磨笑着说道:“回大少爷,自从朝廷颁布诏令,可以吃蝗虫,就没有饿死人,大家都回家了,准备多捉蝗虫,加上蝗灾过去之后,地里面还能出产一些野菜,勉强能熬过今年。与其在外面风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