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秦哲看到进门的白浔,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,笑眯眯的道:“这才分开几天啊,就跟来了,看来某些人以后没有自由咯。”
白浔听到这话也不生气,微笑着看着秦哲道:“秦哲,最近想练练跑酷吗?”
“跑……不想!”秦哲刚想问跑酷是什么,可以一滴都就看见白浔手里多出来的那把明晃晃的飞刀,一下就怂了。
这他妈叫什么事!
秦哲一想到嘴仗打不过阎京,身手又比不过白浔,心里就哗啦哗啦的流眼泪,觉得这两口子就会欺负老实人,当然了,为了他的小命,他也不敢说,免得什么时候飞出来一把飞刀,把他给咔擦了。
“好了,阿浔,别闹了。”阎京笑了笑,便走到床头打了酒店的服务电话叫了半打酒,然后才开口道:“咱们三个好长时间没有聚在一起喝酒了吧?”
“是啊,算一算一年多了吧。”秦哲点了了点头,这一年来阎京东奔西走,三个人确实很长时间没有坐下来,喝喝酒联络联络感情。
“也不知道那个小店还在不在了。”白浔若有所思的说道。
叮咚!
就在这个时候,门铃响了起来,阎京一琢磨大概是酒来了,一转身便去看门,门外站着的确实是一个穿着侍者服饰的黄种人,面带着职业性的微笑。
“您好,是阎医生吗?”侍者操着生硬的华夏语,笑着问道。
“对。”阎京点了点头,瞄了一眼他的餐桌,疑惑道:“我刚刚才打电话让你们送酒,怎么这么快就送来了?”
“啤酒……”侍者一愣,把手伸向餐桌的帘布里,抱歉道:“不好意思,我们习惯把酒放心下层,您稍等。”
“是吗?”阎京警惕的向前一步,趁着侍者不注意的时候,忽然身后向前探去,一下便捏住了对方脖颈上的大动脉,轻轻一按。
噗通!
侍者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