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已经血肉模糊的伤者,宋庆华也正在其中。
不过因为他的身份关系,他有配枪的习惯,所以并没有受太严重的伤,一看见阎京他就快步跑了上来,急切道:“阎老弟,你……你终于来了,这次真的没你不行,太惨了!”
“宋大哥,你等一下再说,我看看你的伤口。”阎京一眼就发现宋庆华的伤口不太对劲,赶紧让他坐在地上,抽出银针封住了几个穴道,依然能够看见一条黑气缓缓地流动。
一看到这个情况,阎京更不敢怠慢,连点了几个大穴,又用运起体内的真气,终于控制住了黑气的流动,这才开始开刀放血。
“给那几个流浪汉解刨尸体的法医出事了,刚才还好好的到我这交整理好的案件报告,一下子就疯了,好几个年轻警察都按不住他,我开枪打他都不知道疼,局里不少人都变的跟他一样。”宋庆华道。
宋庆华说到这里,不由泛起一身冷汗,他也蒙逼了,哪有人被抢打了都不知道疼?那还是人吗?
“那箭毒木有问题,肯定不止一种毒液,我们现在不知道里面的情况,不能贸然进去,可儿你过来一下。”阎京道。
杜可儿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,她刚走到阎京的身旁,就被阎京拉起袖子,白皙的皮肤肉眼可见有一条黑线正在往心脏方向移动。
“王八蛋,他不仅是冲我们来的,他想让整个警察系统崩盘,让青海彻底大乱!”阎京说话的同时,手也没闲着,隔着衣服便帮杜可儿针灸,运行内力帮他驱毒。
原来那几个流浪汉,只不过是传播病毒的母体,而法医解刨毕竟会触碰到尸体,而法医上班的地方正好就是市局,如果他们在晚来一点,恐怕整个青海市的警察系统,都要完了。
“宋大哥,快把所有受伤的警察集中起来,送到医院隔离起来,你也跟着一起去包扎一下,把这里的指挥权给我,由我集中调配。”阎京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