狡猾,所以阎京他们得做好万全的打算,即使到时候穿帮了,他们也还能拖延些时间。
“阎京说得没错,为了不引起空印的怀疑,我们得分成两拨,谁自愿留在大殿观摩法事的,就留在大殿。”白浔道。
没人发言,也就是说大家都不愿意留在大殿稳住空印。
留在大殿的人,因为有上下村民在,所以基本上不会有生命危险,而进入达摩堂一切都难说了,虽说倾城断定了那下面就是一座镜儿庙,可那到底是地下,不比得在地上,并且他们现在也无法确定珠子的下落,所以想要找到珠子在地下就得花些时间了,而这段时间里面什么变数都有可能发生的。
阎京他们正欲说话,离忽然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,道:“有人。”
阎京他们看向禅房的窗户,果然见一个佝偻的身影站在门外,身影很模糊,一时倒难以分辨是谁。
“咚咚……”
门外响起一阵轻微的敲门声,阎京去打开了门,只见史延庆一脸苍白站在门口,额头上已经是一层细汗。
“史先生怎么来了?”阎京见史延庆这么虚弱,很自然的就伸手去扶住史延庆。
史延庆咬了咬牙,道:“我有件事,必须跟你们说。”
阎京扶着史延庆进了禅房,让史延庆坐了下来,道:“史先生有什么话要说?”
史延庆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,道:“难道……你们不觉得我们进入白土村之后的这一切……都和空印有关吗?”
阎京他们一愣,不知道史延庆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。
“史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阎京问道。
史延庆伸出自己左手手臂,将袖子往上挽起,露出上半截雪白的胳膊,道:“你们看。”
史延庆胳膊雪白,就像是长年都不见光的人一样……呸!瞎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!严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