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京竟然有这个胆子,竟然在他面前敢说出这样的话来,不过假如阎京不是这样做,那公仪废倒真的没有必要把他留到现在了。
“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,只要你能打动我,今天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。”公仪废道。
阎京倒也没有想到公仪废竟然这么容易就松口了,不过阎京可没有天真到公仪废这是在给他们机会出去,因为要打动公仪废并不是件容易的事。
“公仪先生要是这么容易打动,这地宫里也就不会有这累累白骨了。”阎京道。
“那是他们都该死。”公仪废声音突然冷了下来。
“什么是该死?公仪先生凭什么去决定别人的人生?”阎京反问道,虽然他知道公仪废不会回答他的问题。
“阎先生现在还来问我这个问题,岂不是太过幼稚了?这天下我要谁死谁就得死,我要谁生他就得生。”公仪废道。
这天下尽在他掌控之中一般。
“你不会孤独吗?”阎京忽然问道,“几千年如一日,你一个人不会孤独吗?”
问这句话的时候,阎京脑中飘忽过上官的身影,那一抹遗世独立的孤红,在这死气沉沉的地宫里,显得那样格格不入。
公仪废又沉默了片刻,这才道:“选择在这高处,就要承受这孤独,这没什么好抱怨的。”
“你有很长时间,为什么不试试?”阎京问道。
公仪废活了两千多年,谁也不知道他余生还有多长,但上官就几十年的寿命,他为什么不给她一点时间来陪她度过此生?
“阎先生有不有兴趣来听一个故事,我很久没有讲过故事,也许会讲得不好。”公仪废道。
“阎京洗耳恭听。”阎京道。
公仪废既然愿意开口,那这所谓的故事,恐怕就是和他自己有关了。
故事的桥段其实并不新鲜,历来所有的故事大多如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