擒住阎京,结果力道过大,阎京的手竟脱臼了。
阎京痛得冷汗直冒,白浔也傻眼了,道:“那个……我真不是故意的……你没事吧……”
“你来试试!”阎京痛得冷汗直冒,又怕惊动楼下的白一鸣和阎青松,只得压下声音道。
这边阎京话刚说完,门外就想起阎青松的敲门声,道:“小京,发生什么事了?你没事吧?”
阎青松本来和白一鸣在楼下看黄历挑日子,忽然听到阎京的惨叫,白一鸣笑呵呵的不作声,阎青松不太放心,所以跑上楼来问问怎么回事。
“爸,我没事,只是刚才不小心滑了一下。”阎京忍着痛,说道。
“那就好,虽然夫妻之事很寻常,但是也要节制点,尤其小浔现在还怀着孩子。”阎青松说道。
阎京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,这下阎青松他们不但误会白浔坏了孩子,连刚才这脱臼都一并怀疑是他和白浔在行房,这些老不正经的脑子里都装的是些什么豆腐渣!
“爸!我知道了!”阎京又不敢说是白浔把他弄脱臼了,只好违心的承认了。
阎青松摇着头,嘴里念叨着:“现在的年轻人啊,真是一点都不懂得节制。”
等到阎青松下了楼,阎京才发现白浔居然在一边偷笑,阎京瞪她一眼,道:“你都把我弄成这样了,还笑!”
“谁让你不老实了!好了好了,我不笑了,这个你手要怎么弄?”白浔憋住笑,问道。
“能怎么弄!给我掰回去啊!你不是学过医吗?”阎京怒道。
白浔便帮阎京把脱臼的位置掰回去,阎京又敷了药去肿止痛,躺在床上哀叹自己的人生真是太过悲惨了。
到了晚饭时间,白浔去楼下给阎京端了些菜上来吃,白一鸣和阎青松两口子在背后笑得十分奸诈,白浔只能装作没看到,夹好菜逃也似的上了楼。
饭刚端上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