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欺人太甚?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人了?”阎京耍起了无赖道。
“我不管你是谁,我今天一定要带走洺儿的遗体,洺儿是死在公安局的,你们如果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说法,我就算是告到北平去,也要为我儿讨一个说法!”管位爵道。
“管先生这话可就说得不中听了,管洺是作为嫌疑人扣押在市局的,他突然在市局死亡,目前死因不明,宋局长已经着手在调查这件案子,宋局长正是出于对管洺死因负责任的态度,所以才按照法律程序扣押下来了管洺的尸体,而管先生却非要将作为证据的尸体带走,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,你的行为已经构成了妨碍司法公正了。”阎京道。
“你胡说八道!”管位爵气得瞪大眼睛,怒喝道。
“我可没有胡说八道,宋局长扣押管洺的尸体,是以法律为依据的,管先生如果能找到合适的法律条文,自然可以把管洺的尸体带走。”阎京慢条斯理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