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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感觉不对吧,以前你一听说陈璇有个什么事立马什么都不管就冲过去了,可刚才你的反应不对劲,虽然说你家里现在也有事走不开,但你不该是这么淡定的反应。”秦哲放下一枚白子,说道。
“秦大哥什么时候改行当看相的了?”阎京淡淡的笑道。
“我要是去改行当看相的,估计华夏国的看相的都要失业了。”秦哲笑道。
“你倒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啊。”阎京拆穿道。
“人嘛,总是要脸皮厚一点,才不会把日子过得那么苦不是?”秦哲像是无意说的,又像是故意说给阎京听的。
“你这倒是没说错,你脸皮是挺厚的。”阎京道。
“不过话说回来,如果这传闻是真的,你会不会丢下这里的一切去她身边?你知道一个女人,在最脆弱无助的时候,总是希望自己喜欢的男人在身边陪着的。”秦哲道。
阎京沉默了片刻,手里捏着的棋子却不知道该怎么走了,就好像现在摆在他面前的路一样,他不知道该怎么走了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阎京说道,将手里的棋子随手放在了棋盘上。
“其实当人们说不知道的时候,已经潜意识的为自己做了选择了,只是这个选择,你自己不想去面对而已。”秦哲看着阎京说道。
“有没有人跟你讲过,你不去当哲学家真是浪费天赋。”阎京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