稿纸,第一页上全都是空白,钢笔冒都没拔。
“或许我不会再写了。我找不到写这个的意义,不明白写出来又能怎样。除了加重你们姐妹的负担,一无是处。我决定明天开始出门摆个鞋摊,给人修鞋。这样你也就不用每天晚上去餐馆打工了,能安心学习了。”
男人眼睛里带着丝丝不甘,悲怆说道。
在他枕头边,是一沓装订好的草稿纸。扉页上两个毛笔字工整有力。
学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