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打了他!
看着她落下的眼泪,凌北烨拿过抽纸,在脸上花乱地擦了擦,嘴角扬着嘲讽的笑,“嫁给我,就这么让你不堪?被我碰,就这么让你觉得痛苦?你是要为那个郝桐守身一辈子?陆启琳,你不知好歹!”,他嘲讽道。
也觉得自己真他妈犯贱!
这么一想,心里一横,跳起身,朝着洗手间走去,陆启琳心酸地快步跟上。
他抄着冷水洗脸,血水顺着白色的搪瓷滑落,陆启琳站在门口,不知该怎么办,“去医院吧!这样是不行的!”,她忍不住焦急地说道,觉得自己很可恶,居然会那么对他。
可谁叫她有神经病的呢?!一发起疯来,就把他当成——
洗了脸,清醒了很多,拿起毛巾,胡乱地擦了擦,他转身,睇着站在门空的陆启琳,“死不了!今年这个年,我仍在警队过!既然觉得嫁给我是痛苦,陆启琳,我就让你一辈子活在痛苦里!”,凌北烨冷声道,走到门口,将她推开。
她身子不稳,踉跄地摔倒在地上,凌北烨眉头皱了下,不过还是狠心地快步离开。
从尾骨处传来灼痛,她跌坐在地上,一动不动,许久,她吼了出来。
“为什么?!为什么啊?!”,为什么摆脱不了那一场噩梦?!她哭喊着,双手使劲地捶打自己的头,想起凌北烨满脸血水的样子,她更自责,疯了般自虐着——
凌北烨徒步走在寒风里,头上的伤口似乎也凝固了,不再流血。他没去医院,脑子里满是她愤恨地瞪视着他的样子,那样的恨,好像他就是她的仇人一般。
他错了吗?娶她,是个错误吗?
身边不是没有优秀的女人,可为什么眼里,心里却只有她?!他恨她,更恨他自己!如果,不够爱她,就不会要娶她了,也就不会陷入今天这种,犯贱的地步——
这次之后,他更不愿意回家,拼了命地工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