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子悦难为情地动动身子，开口道。她也很少跟他说这么温柔的话，往往跟他大叫惯了。凌北寒没想到她会说这么感性的话，嘴角勾着笑，该说感谢的是他！

感谢他愿意嫁给他这样不能常年陪在她身边的军人，感谢她对他工作的包容跟理解，感谢她肯为他牺牲，感谢她为他生子……更感谢她让他拥有了一份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有的爱情。

他没说话，只是感动地抚摸着她细嫩的脸颊。

“是你让我越来越像个女人，教我成长，成熟。还给了我一份刻骨的爱情！其实，爱一个人即便痛苦过，也不后悔。我要为我以前对你说过的话道歉——”，郁子悦感性地敞开心扉地说道。

凌北寒亦是因为她的话而动容。

“没爱上你之前，我是虽然是无忧无虑的，但那样的无忧无虑跟自由，远没有你带给我的心悸，教我的那些重要——”，郁子悦喃喃地说道，她说的，也正是凌北寒曾经最不自信的。

因为她嫁给他之后，经常受到伤害，所以，觉得愧对曾经无忧无虑的她，觉得自己不配拥有她。现在，她再次这么说，令他动容。

“对我来说，最幸福的事情，就是遇到你，嫁给你……”，声音里带着哽咽，情绪有些激动。

“那也是我最幸福的事！”，凌北寒转身，黑暗里，虽看不到她的小.脸，但依然吻上了她的额头，深情地说道。

郁子悦用爽朗的笑声掩饰此刻的难为情，笑得眼角也溢出了温热的泪水，却也是满心的幸福。为他，她甘愿付出，牺牲！却也觉得，这也不算是付出，牺牲，只是一种无怨无悔的本能而已。

不一会儿，两人相拥着，沉沉地睡去。

***

郁子悦午饭没吃多少，好像没有食欲，午饭后，拉着凌北寒，说是要回他们的小家一趟。

“回家干嘛？”，他正要跟老爷子杀两局象